话唠本体,一直都不认为自己是个会安慰人的人。

当别人在倾诉,或是难受时,我能干的就是,离开。

12月,末,时间是个好东西,说实在的,时间才是那个最令人上瘾的东西,有人说,当自己觉得时间过得快的时候,自已就长大了。

冬天,路旁樱花树光秃秃的,缺少湿度的空气里氤氲着春节临近的欢快。

新下的通知,春节期间不能燃放烟花爆竹。缺少了那点烟火气,还是觉得少点什么,小地方的人乐此不疲的,有人还在做着,夹缝中逃离,点燃,燃放,红纸落下。

一个老人。

经历过文革,震动全中国的改革开放。但说实话,那些改变历史的决策,带给最底层最底层那些不识字的人的感受,仅仅,啊,1978年末了。

听说他在文革的时候,拖拖拉拉,逃掉了很多活儿。

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看到一篇报道,深刻的记忆是好似一遍一遍的刀子在大脑皮层划下的痕迹。

当时老车站是在一个相当于“繁华”的地带,我记得那时候车站旁是一家百货商店,店面不大,老板是男是女,模样在记忆里模模糊糊像是一团雾。

下了那脏的不行的公交车,他问我要不要可乐,应该是个下午,暮夏,褪去热浪,夹杂着西伯利亚翻山越岭来的凉风。我坐在行李上,看着他一瘸一拐的走进那商店。

可口可乐,最开始那种。

断句是个好东西。

死,不是简简单单一个字,需要一种离别,才能教会这种体验。

好像他,姥爷,你又跛着你的腿,上了那辆脏的公交车,去了舅舅家,什么时候,你躺在沙发上,看那山东卫视准时的天气预报,带着远视镜,看着那本《明朝那些事》,指着《水浒传》对我说,什么玩意胡说八道。

深冬,生日快乐。

这四个字对很多人说过,怎么也记不住和你说过几次呢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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